我叫赵万年,今日我和五名族人一起来到了深山。
昨日在进山前我们同族十五人分开,赵进兄弟带其他人东行另有分派。我们的任务是找到一处有红色碑文的崖壁,用石灰涂抹石壁,将碑文掩盖起来。然后在距离这里几十丈远的地方的另一处绝壁用朱砂写下又一碑文。至于这样做的原因我并不知晓,我们只是依从族中叔公的嘱托办事。
红字碑文写在一片宽约四丈,高有两丈的较为平整的岩壁之上。红字赤红,就像是刚刚写上去一样,恰巧有一红字上剥落的石片,我揭下后发现,字迹竟渗入石中不知多深。这才知道为什么族中叔公为什么不是让用斧凿除掉碑文。
按照族长交代的方法,我们先把岩石弄湿,然后将石灰浆一片片抹在石上,一片如手掌大小,厚不超一寸。据说这样涂抹可以防止风吹日晒,石灰层整体脱落。这块平整石壁完全涂抹后远看象片片鱼鳞,红色碑文已经完全不可见。最后,用笔刷蘸着稀石灰水将石灰浆略微抹平。又过了两个时辰,石灰风干,远望再也看不出丝毫碑文的痕迹,石壁跟其他地方比较,也看不出有什么不同来了。
我们寻到了另外一处崖壁,此崖只有四丈高,只有两丈宽一丈高的平整之处可以书写。我们用烈酒拌朱砂,在崖壁上写下了另一种碑文。
虽然不知掩盖旧碑、重写新碑有什么用,但族长吩咐做的事,对族人一定是有补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