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.光绪三十二年(公元1906年):瞿鸿锡拓取“红崖天书”

光绪三十二年春,瞿鸿锡父子一行三人,用时两日,成功拓取了真正的“红崖天书”摹本,将其内容刻于石上,石后作了千余字的跋文。

经过几百年的风吹日晒,原来的“红崖天书”碑文演变成了这样的形状。

瞿鸿锡的摹本恰恰对应了邵元善的红崖诗中“钟”、“鼎”、“飞走象”的描述,而其它所有摹本都不能。

瞿鸿锡,湖南善化人,曾任安顺知府两任共一十二载。从古籍和坊间接触到了红岩碑的拓本,各不相同,谈不上哪个是真是假。在我的辖地有此公案,必当亲力亲为,方不负文人的担当。终于有一日四川的一位友人何肇勋来访,谈及“红岩碑”一事也颇有兴趣,所以我带上我儿宣绩与其同往。走了两日,中间歇息数十次才到。

红岩碑在一处绝壁之上,浅红色的岩壁上深红色的字像是刚刚画上去的,并非我先前所想是雕刻而成。年深日久并没有脱落的痕迹,真的不可思议。日光照在碑上,红光如火,非常震撼。

我们把纸糊到岩石上进行描画,即使边角之处并不工整规则,也不敢有一丝一毫的疏漏。我一行三人用了整整一天的时间方才勾画完成。那一日是光绪三十二年三月初九。

考究红岩碑的来历,众说纷纭,认为是诸葛武侯南征所留的居多,我却认同本朝莫友之的说法。我是湖南人,曾到南岳看过禹王碑,印象中和红岩碑字迹相似,所以我认定这就是禹王治水留下的遗迹无误。
一个月后,我将所摹碑文临缩并制成石,立于知府衙门的西楼内,且附《跋红岩禹碑》刻于碑背,用以记录我拓取碑文的过程和我对红岩碑的见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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